师：功和过是不能相抵的，功是功，过是过，不过还是可以转换的。当你自己进入了自由的法度，以后的几天，就是你做了，别动念，一动念，你的常规思维就落到执象了。

学：今天，我在法坛就是常规思维，想了一下我的手印举动，因为我在那儿老是坐着，老想他们站着来回等我不合适。合得很慢，一点点合，所以我的常规思维动了一个念，但手印不变，我就知道你告诉我不能动，所以我一直等，最后意念自己出来了，才能收。

师：这个时候，丝毫不能用你的逻辑思维去思考，如果你一动，坏了。然后很快，自然而然地，就会直接知道结果，达到佛眼普照，也叫佛性普照、佛光普照。没有过程，直接有结果，然后结果怎样，别问，你也不用知道，到了那一刻，你就自然知道某某人是什么，就象我刚才为什么知道他六世以前是做什么的？你到那时，也会一目了然，稍微动念，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需要你动念时，你就自然帮他做，还在合这个法度。不要用你的常规思维，我昨天晚上特别警告你们这一点，千万千万不要用常规思维理解法度，只要有一个分别，你就落在那个相上了。

到了真正大悟的时候，一切都在眼里，那是达到佛眼通的时候。法眼通是直接知道结果，直接给你结果，这是法眼通，很自然地，你有什么问题，不用问，马上给你做完了。必须达到佛眼通，才能洞察十方三世，一切了然无漏，这时才能称为佛眼通。至于法眼通，又是什么呢？就是必须去和这个法缘相聚，他必须见到你，你也必须见到他，才能马上洞察其中的因缘，其中还有一个时空界线。在娑婆界，当你达到佛眼通的时候，从法眼通到佛眼通，是个特大的飞跃，当你达到佛眼通的时候，可以达到法遍三界，因为十方三界的事物，你都了然无碍，那么当你了然无碍的时候，随之就能看到远方，看到上界、下界，过去、未来所有的事情。该去给他调整的事情，你会一念动三界，你一动念，法界相应，事情完了，这是佛眼遍布的境界。

学：这一世能吗？

师：能，毗盧座下，华藏门徒，只要有一个悟字。不过，法**功就不敢这样说，而我们就能这样说。我们就能这样说：你不成，非让你成不可。你们还得练那，逼着你练，逼着你去规范。而我逼你的办法，是你没有办法左右我的，就连你的思维自由都没有，不要说行动自由了，不行，你动一个念，我就打你一下，到那时，我就硬性地强迫你那么走（而不像法**功那样，你不练法轮，法轮来练你；你不吃饭，饭来吃你；你不穿衣服，衣服穿你。都给他们弄懵了）。

学：我原来理解，缘起性空，就是随遇而安，我的缘份到这儿，我就做什么事，平时呢，也就不分善恶，性空嘛！原来不是这么回事。

师：不是这么回事，你那是顺应因缘，而你不能改变规律。

学：当时许多人还不理解。

师：因为，我一但圈定了，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就有三界相应。

学：性空还包括改变这个？光顺应因缘还不行。

师：光顺应因缘还不行，因为你只能顺应潮流，而不能改变潮流。如果华藏它是顺应潮流，我们每天吃饱没事干。

学：留痕迹是不是小乘？能改变它，才会动三界？

师：这才是大乘。

学：这才是真正的性空，有价值的性空。

学：师父，要是这么说，有人说她是搞缘起，你是搞性空，就算她没理解，倒也说对了。

师：她懂个屁，她说：“你懂不懂缘起法？”我说：“我不懂，我只知道性空法。”缘起，因是这样啊，这是不用缘起的嘛。缘起就是我的父亲是某某某，我的母亲是谁谁谁，这是没有办法的，就是这么回事，你不能说：“不行，这样的父母我不要，我得再选。”那不行，缘起就是这样，所以我说缘起我不懂，我只知道性空。

学：话很大，但是很多人不理解。

师：然后她还特牛，“你看，他不知道缘起。”“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性空而已。”所以说，我们还有漏，起码“不知道缘起”，缘起已经这样了，已经缘起了，只有落到性空，才能去改变它。

学：性空的过程，还是要从不留痕迹开始，然后才能达到改变？

师：有痕迹。事物的根本，宇宙的根本是这样。

学：师父，缘起性空能不能这样理解“缘起”，为了华藏事业的需要，敢做一切事情。而“性空”，就是无我，从出发点到落脚点，都不要留个“我”在里边，不留任何痕迹，这个痕迹就是我。

师：新的角度应该是这样，当你们都能达到无我的时候，你们也就落到性空点上了。光你自己无我还不行，你无我了，不见得他也无我，所以这个时候，就得改变他的那个小我，达到我与你之间的相融。有一次，也是发生在我身边的点滴琐事，我曾讲给你们听过，被你们当成笑话了。一次，我在公共汽车上看到一个孕妇，还抱着一个孩子，没有座位，当时我有座位，就站起来，把位让给她。好了，我一扶她过来，满车的人全都投来那么一副眼神，全都不屑一顾，把我当成了傻瓜，然后把我逼得，不等到站，就提前下了车。我是无我了，但他们能不能无我？这个时候，就要帮助他们改变那个小我。其实，我真怕他们吗？开头我是给那个孕妇让座，我旁边的人都在笑话我，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他们在说“你这个傻瓜”。我是无我，但他们没有。这个时候，我就跑下去了。实际上，我给你们讲了一个过程，结果并没讲，但你们往往把它当作一个笑话来听，其实，真真正正的禅机就在里边，那就是禅机。禅是真真实实的，就在你身边，每一步，你都可以从中悟道。

许多圣者开悟，比如说，观世音菩萨，他是怎样开悟的？是听海潮音开悟的。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事实，你们猜猜他是怎样开悟的？看蚂蚁，看蚂蚁搬家。他老是看蚂蚁的生活规律，看了四十年，最后开悟了，哪怕是在大马路上，有一堆蚂蚁，他也要蹲下去看，然后引来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过来围观，到最后，就有人说它是个疯疯颠颠的大傻瓜。哎，要参悟禅机。在你自己身边的任何一种禅机，一定不要让它流失了。

学：我是不是应该再增加一点定力？或是慧力不够？习惯？

师：你有一颗明珠，是你的，你已知道它是明珠，还要拿出来问别人，“我这是不是明珠？你帮我看看？”。你老是对自己这颗明珠打折扣，这是不是明珠？如果是颗真明珠，你问一百遍，它也变成假的了，真的也变假的了。明珠就是明珠，没有必要拿出来给别人看，让别人辨别一下：“你帮我辨别一下？你帮我辨别一下？”最后被人偷走了。不被人偷走，真的也成假的了。

学：我保密（众人笑）。

师：很多人的法执都是这样，本来它是稀世之宝，如果很多人都持怀疑态度，那它就不是稀世之宝了，这种经历，如果法门有漏，法门不庄严，那就断人慧命。试看现在一些法门的“大师”，当他的学生出现这种状态时，他会立即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而老师自己，保管吓得一卷包，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如果那样，就坏菜了，别人的慧命就给整没了。四川就有两个这样的悲剧呀，两人都是四川出生的，到了美国，然后皈依一个台湾的“大师”，自称为莲花生活佛。这两人修持到法性相融，真空期，出现那种状态。这时候，就把他吓糊涂了，竟把他俩送到精神病院去，最后整出一个神经错乱来，佛成不了，成了精神病了。

学：这时候，就炼上师了，是吧？

师：所以千万，有时候，我为他们悲哀，这个业就造大了。

学：这是别人要成佛的时候，你把人家的慧命断了，这不玩命吗？

师：这个业可大了。

学：他这个业怎么还？下一世？

师：那次在香港，我就对他说：“我在阿鼻地狱的东南角，已经给你选好一个地方了。”他气得：“阿鼻地狱还分什么东南角？”我说：“那当然了。”他受万人供养，万人恭敬，造业可大了，可真的大了，不是小业，是大业，不是开玩笑的业。

学：他在书里写，好多上师、活佛还都恭敬他。

师：那些上师都是笨蛋。

学：那他真要到阿鼻地狱的东南角去吗？

师：那当然，绝对！

你们以前不知佛度也不为过，或者不晓法度，你也不知道，你也看不见，不清楚里面是虚无飘渺的，还是真的、假的。当你们很快进入法度，保证每个人都被吓得半死。因果了了分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有人情可讲，没有后门可走，别想：我跟你关系好一点，你别给我算上，没那回事，肯定会把你吓得半死，告诉你！

学：我就说，没有那个金刚钻，别揽那个磁器活。

师：以前这些，我有两个原因不愿揭穿他们。第一，从初果来说，不管他是魔也好，还是什么外道，别以为他知道业障是怎么回事，哪怕他的手是断手，也别理他，我也不想去揭穿。但是他要造业，我就得去揭穿，这是第一。第二，我不想让世人误解成，我是借打压别人抬高自己。如果你们是我座下的弟子，你们没有证得这个法，这个话我都不讲；你们没有证到法界，反而会让你们的正信产生动摇。当你们证到法，才会知道法界确实真实，是那么回事，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就不会想到老师是在吹牛皮，在打压别人，抬高自己。不是那回事，那时是真的，是为众生解脱。

学：师父说的这个法，很根本；你没有法，就没法宏扬佛法了。我跟这个人说，跟那个人说，但我没有法，很多人不信——如果你从这个墙穿过去，我就信了。

[1998年1月10日于北京，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