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与華藏”第四讲随谈

发表时间:(1998年9月21日于北京)
作 者: 华藏中心 字体大小:

学:师父在初禅中讲身清静,在现实中如何达到清静? 佛可以达到无漏,在现实中如何达到无漏?

师:在现实中,如果无漏,就没有正法。我在现实中达到无漏,我不可能以佛陀、觉者这种法度,以这种法执来行事,比如说,我让你到外面去教学,如果你的学生比你的层次太低,在你眼里简直是一堆肉,但你为了去接引他,你的层次要降低到象他一样,比他高一点点。若是无漏,你怎样去体现这种无漏?

学:老师刚才是说,达到佛觉以后,以佛的境界在人间的显现,显现出他的有漏,其实正体现出他的无漏。

学:修这些定,是不是要从心念上去修持,不一定非得借助什么方法?

师:方法太需要了,心念是根本。所以,我以前在批南宗和北宗两个极端,南宗是顿悟,北宗是渐修。南宗说我只要明理就已经开悟了。明理就是明理,这只是理悟,不是觉悟,明理是理悟,还不能见性,明理理悟到了,心念是根本;觉悟是目标,就是说,方法是过程,没有这个过程,不可能达到目的,心念是你达到目的的保证,使你永远朝着这个目标走。这是你的心念,比如成佛,这个目标你永远不退转,这是第一。第二,去符合、去贯彻,以手段达到目的,这是必须的,过程只是达到目的过程,过程要一步一步去实施,没有这个过程就做不到。二者都非常重要。

学:前四度破我执和我见是个关键,我见、我执这个问题不突破,容易被外界事物吸引,心就会随之动。如果思想是迟钝的,比过去迟钝得多,烦恼就少一点。

师:你们当中许多人,某个人是个典型,觉得脑袋越来越笨,越来越不记事,越来越糊涂,这是好事,不是坏事。如果从人世间来看,是越来越笨,越来越糊涂,但如果从我的角度,那叫大智若愚。你越到大神通,就越糊涂。我有百分之九十的东西没有跟你们讲过,还有百分之九十的东西并没有做出来。不见得我就和你们一样笨,但我必须让你们认为,让你们觉得我跟你们一样。当你们达到什么层次,我就讲什么样的法度,但我这种“笨”并不是笨,我是装糊涂。你们现在还没有达到装糊涂的境界,但是已经有这个苗头,有助于对那些与你没有关系的,有妨碍你道心的声音、意识,用某一方面的潜在措施给你屏蔽掉,不让你受更多干扰,这已经是一个根本保证的过程。你如果认为这是糊涂,岂不知这已是聪明的开始。

学:谈到破我见,思维应尽量少些,但是我认为该想的事情也应该想。

师:破我见的一个内在含义是不要以已知否定未知。

学:华藏中心是中国乃至世界的一面旗帜,如何防我慢的出现?

师:已经出现了。任何东西都不要落于我执和我见,但有时说不要落我见的时候,已经落了我见。我慢心可从两个角度去看,比如说,拿我自己来比,我慢心体现在什么方面? 你们说说我有没有我慢心? 我有没有显示比你高? 我如果不显示出比你高,你来跟我干嘛,你还叫我师父干嘛? 那么,我慢和非我慢应怎么样去分别? 这是第一。第二,如果我认为我比你高,不容你存在,那你叫我师父干嘛?

但有一个本质,就是说,我比你高,不是我装出来的,而所谓的起我慢的这种话或者动作不是造做出来的。对我慢的认识,罗汉有罗汉的认识,菩萨有菩萨的认识,佛有佛的认识,当你能从任何角度去认识到我慢的存在,那已经是好事了。随着你层次的提高,这种认识的加深,那你破我执会越来越彻底,越来越明朗,最后没有我慢的概念,没有我见的概念,这才是真正的破我执。比如,你如果还是在罗汉境,你还是停留在“不能有我慢,不能有我执”,实际上你已经是执着于我慢和我执,执着于破。那么,当你达到大菩萨戒,已经达到万缘无二的时候,我慢也好、我执也好、我见也好,凡是文字的认识,包括人世间的好与坏,对你来说已经无分别,就是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对的。那就是你针对那个时空,针对那个人说了那句话,它就是需要,合乎法度,就是对的,没有错的时候,那就是到了佛境。我们现在是坐井观天,一步一步去做。

当然,我今天讲的并不等于我要讲的全部,只是我要讲的一点,而我必须要这样做。随着你们达到什么样的层次,我讲到什么样的深度,这才能相应,接下来还有很多。我主要是讲理,还有很多手段,手段其实我已经教你们了。有人说,他突然也能做什么,也能沟通,也能够搬运,也能够分身。其实,他确实能够分身,他也能够沟通,他也能够做搬运,但我绝对不能够让他随时随地不受任何限制地去乱分,因为他本身三心不平等、不合一;如果他具有这种法度了,那就非得变成阿修罗,因为有时他做得不合法度。比如你们在座的就不乏这样的人,穿墙过壁其实已经会了,做了,已经做过,但我不让他有我慢心。你穿就让你穿过去,我偶尔地让你穿一下,但我绝对不可能让你去乱穿,不能让你固执在那个法度上。万一有人在洗手间,锁着门,你穿进去,那还得了?(众笑)

分身,我们这里面就有人会分身,但他们有一个困惑:“我确实分身了,但为什么我平时想分的时候却分不了?”哎,你想分的时候,偏偏你就分不了啦。因为什么呢? 没事你瞎分什么? “我想分,我想试试看。”这时,我慢心起了。如果你想分的时候,我让你还能分出来,那你就坏了,你就落入阿修罗道了。所以唯有在我这个法度上,我把握控制你,就是说,你想去犯罪,我不让你去犯罪,其实我已经把你装进保险箱里了。你先用我这个法度,让你尝一尝这个甜头。其实你会分身,但是在你不知不觉之中,在你不想分的时候,哗——,分了一下。“哎? 我怎么分身啦? 哎,不行,再试一下。”不行啦,分不了啦,没事瞎分什么? 所以我慢心起,分不了身啦。但你如果三心具足,那你想分,不要说分一个,分多少都可以分。这个时候,一切因众生缘起。你们几乎每个人都在实证当中出现了金蝉脱壳,所谓“金蝉脱壳”,对你们来说体现出一种分身法。这里面,你们中起码有五个人,你们分身,我又把你们拉回去。我告诉你们从什么地方到什么地方,你偏要从左边分出一个,把一个人辟成两半分出去,哪有这样分的! 所以把你们拉回来。你们当时认为,好象是功态,其实不是,你已经具备了,但只不过我怕你没事时要分一分来试试看,那就麻烦了。假如中心某个人的“理论”是正确的,好家伙,你拿出一百万的支票,你把它分出八万个来,你把它变成八万张一百万的支票,那还得了? 你作老婆的分出六个人,可是你没有六个老公,又怎么办? (众笑)

学:师父,那是在无意识当中吧?

师:在无意识当中。因为你已经没有分别心,比如说“我要分一下试试看”,你不是因为要展示神通来分身,所以这个法度已经达到,你立即就自然分身。

学:如果分离中出现了分别境怎么办?

师:当你打坐时,“该是啥该是啥”,始终有这个念头,所以不符合我的章法。

学:能不能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这就对了?

师:你这就是死水了。

学:有时候分辨不出自然和自在的境界,什么叫循法而修?

师:我不能等到你明理,让你三辈子以后再修,也就是说,你给我这么一块料,我就在这块料上去雕琢,还要保证你能成就,那我就要用很多很多的手段和方法。不能说等你明理了以后再修,那你什么时候明理还不一定。比如说,我们拿中心的一个人来说,如果我让她知道她能分身,比如她一下子整个一念当中立即分身,把她装进我们那个功德箱里面去了,这时候,她如果想“哎,我已经进了功德箱了”,那对不起,你在里面呆着吧,那多难受,这是第一。第二,比如另一个人,我让她穿过去,如果她在穿墙过程中想“哎,我在穿墙。”那对不起,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像这种人我已经救了两个了,是在外界的,在我们这个法度没有,因为我不让他有这种我执。分了就分了,穿过去就穿过去了,不能让你有什么动念。

尼泊尔有一个人,正要穿过去,有一个瓷缸摔下去,铛——,吓一跳,一只手在里面,一只手在外面,两年多了就固在那里,然后人家一口一口地喂他吃。那墙也不能拆,一拆,头和脚中间的一部分就没有了。两年多,真是一点办法没有。我在尼泊尔宣陀罗尼大法的时候把他弄出来了。这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必须把时空倒过来,移到当时那个时空点,一下子把他推出来。这是一个。

另外一个在新西兰,她从小就具有通灵法,人家叫她“通灵大师”,一个女的,黑人。有一个人,他的岳父上吊了,他的岳父是一个大富翁,莫名其妙地上吊。上吊以前没有留遗嘱,所以对他的财产没办法分,这是第一。第二,这个死者的女儿,也就是这个人的老婆已经死了,就剩下他这一个女婿,这财富怎么分?没办法分。这个通灵大师有本事找到这个上吊的人,让他起来说话。那个女的说的话是这个死者的声音,动作也一模一样的,说着说着,说到一半,因为通灵大师进入那个法度以后,有我执,自我的私心、自我意识还存在,自己是什么是什么,还没有达到完全忘我。而这个死者来了以后,要感谢这个通灵大师把他能叫过来,使他的财产有个交待。所以,在通灵的过程中,这个死者说出留给通灵大师四百万,赠给她四百万。这时她还在通灵中,一听,高兴了,一高兴,完了,一半出来,一半还在里面,神经病了,狂狂癫癫地,因为她的元神还没有完全回到人间,还有一半在阴曹地府,狂妄得一塌糊涂也一样没办法。我去了以后,不施任何法力,把她吓得一跳,因为她的意识还存在。我用的这一招你们不能模仿,用了一个听起来很不文雅的方法。当时,我非要吓她一大跳,把她吓回来。其实,她是一个通灵大师,又是从小守身如玉。我告诉她:你怀孕了。用这个话,给她设一个假象,让她看到我说的确实是“真的”,把她吓得——

学:师父,以前我在“职工之家”梦到两个人,穿着黑衣服——。那就是说这种能力其实当时就有,当时你说很危险,我就没明白,也没继续追,就断在那儿。

师:是很危险,我必须让你断在那儿,也必须让你不明白,因为你还不明那个理。这一念一动,这个法度一用,你真的马上就成为修罗。这不是玩笑,所以不愿意让你们知道,你们还没有到那个层次。

学:比如穿玻璃,当我一碰已经知道是东西了,我一念要穿过去,这时已经出现我执了。

师:你明明知道在穿玻璃,还能穿过去?

学:穿过以后会不会起分别呢?

师:就因为你起分别:这个玻璃我能不能穿过去? 这时出现我执,你就过不去了。他们在穿时是没有我执,他不动念就能穿过去。他已经穿过去了,他才发现:“哎,我怎么穿过去了? ”这是另外一种。你让他现在去穿,他肯定头上撞个包,因为他又害怕了。所以,必须在你明理当中达到平等、清净、慈悲。四度,你真的是已经达到那个深度,已经没有分别。所以你眼睛看到的一切,看它有,它确实有,但你可以把它想没有了。

学:师父,我有一次打坐把自己坐空了,然后也没有去找,我没有这一念,就过去了。

师: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迈过去了,每一次都是成功的,如果你想:再试一下。不行了,我执已经存在了。

学:师父,在初禅六定中的眼定,可不可以以过程心来看待万事万物,达到无住?

师:我看到的,眼睛不可能没有分别。比如,我看你这个人,我肯定知道你是谁,不能没有分别:哎,你是另外的某人。那不行的,你还是你,但我不会把你永远看成现在的你,把这个“你”看成永远不变的你。

学:师父,在你运用神通的时候,有没有“运用神通”这种意识?

师:有。

学:但你能运用自如。

师:能运用自如。那时候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没有我执存在,绝对不带丝毫人世间的这种好胜虚荣、哗众取宠。

学:我不是为了好奇显示,我只是为了证实能不能达到,实证一下行吗?

师:可以实证,比如那次实验,我把字包在纸里面,第一次你没有看到,第二次你也没有看到,第三次看到了,绝对准确。

学:这种功能一旦开发出来,稳定性怎么样?

师:绝对的稳定;但如果有我执,绝对不稳定。不能猜,你要看,不能猜。一般他们停留在:这个究竟是什么字? 你用思维一猜——(师摇头)

学:其实这种把握还是心态的把握。

师:就是心态的把握,所以他们当时不存在猜的思维。你不要有这种侥幸的心理,很自然,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这个时候就是百分之百的了。突然看到一个,比如我写一个“天”,看到一个“天”时,你想:是不是呢? 你这“是不是”,就把它变成“山”啦。你再一“是不是”,它又变成乱七八糟的,什么都不是了。

学:昨晚,我躺在地上有那种感受,想: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样了?这样一想,就完了。

师:你还算可以,还不象某个人,我明明用一种方法在教他,他:做梦,是做梦吧? 确实没有在做梦。他已有“是不是梦境”这种分别,那他还能容什么?

学:它自然起来,我也没办法。

师:这种习性、魔性还没有磨灭,还存在,因为你有“是不是梦”的分别,你明明拥有什么,还非要“这不是梦”,然后用嘴咬咬手:“不是梦。”

学:假如我们现在就离开你出去,我把前六根清净了,依照这些,我足够可以达到一些神通,不用再求什么咒语、手印。

师:可以,但手印还是要学,方法也是要的。

学:我已经知道这种方法了,知道这种方法是做什么,但用的时候,又把这种方法忘了。

师:你已进入法无定法,你随念,一念就成,不用过程就可以了,直达目的。

学:我在家具展销会上,有个大玻璃墙壁,真是一点没觉得有玻璃存在,到了跟前,起了分别心,咣——,一下子撞上了。

学:知道自己有分别了,马上改正。

师:已经挨上了,再更正来不及了。你一念已经碰上去了。

学:我闭着眼睛往前走行不行?

师:不知道。其实在北京中心,你们拥有很多东西,而且你们已经在用了,只是不能应用自如,只是不能让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保证你不坠入阿修罗。一定要在六度中狠下工夫,这样才能达到无分别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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