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A:此前有几天是感觉到那种困,这两天好多了。我大前天二个小时,前天三个小时,昨天二个小时。其实我也不是特别解这个,其实以前睡眠都比较正常,也比较充足,至少6个小时嘛。自从去年11月份开始登录QQ以后,就每天参加夜战,进入夜猫团队。那时一开始特别困,因为一下把睡眠压缩到3个小时左右嘛,第二天晕头胀脑的,熬夜的时候也会想明天可怎么办啊?但是又不行,又不舍得错过每一天跟老人家沟通的这个机会,然后曾经持续了一段时间,白天会觉得挺难受的,但是咬牙挺过来,就是坚持呗。那时候白天偶尔能睡半个小时,后来白天干脆也没有时间睡了,就这样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多月。我觉得前一个月是最难受的,后来慢慢反而适应了,而且在这个适应过程当中,觉得反正也是天天如此,既然天天如此,还想第二天干嘛呀?就是第二天是死是活,能不能睁着眼睛就不管它了,心里就把这个放下了。哎,放下以后,心里不挂碍这个睡眠,反而就不觉得那么困了。一下从心里上、从身体上的适应性就提高了一块。然后,就逐渐逐渐形成一种常态了。那么,现在的这个所谓的我够的正常睡眠时间就明显的缩短了,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我也不是特别理解,也就是说,是不是跟这个心里的状态有特别直接关系啊,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得到的啊?
师:每个人像你这样的时候就做到了,如果一般人都这样的话,就可能是把他送到四川去。
学子A:为什么送到四川啊?
师:四川不是养熊猫的嘛。(众笑)
学子B:好像我们现在反而都特别习惯夜里不睡觉了,和她差不多,那段时间每天晚上在QQ上等师父的时候反而习惯了,后来一段时间就休息正常了嘛。每天打完坐就休息反而不正常,到第二天起来以后,觉着有点不舒服,还有点难受。接着就是夜里睡觉少啊,白天睡觉少,舒服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而且这些天辟谷,特别有精神。但是前一段时间也有特别困的时候,就是前所未有的,打坐都困得难受,这个情况还从来没有过。那段时间过去了,现在又好了,又精神了,就这样,都变成夜猫子了。
师:你们其实不用天天晚上在这里趴着,有时趴趴趴,我不上来那不就是白趴了?
学子A:我前几天就是,有的时候就睡过去了,然后第二天就赶紧问,哎,师父来没来啊?如果他们说没来,我挺高兴的。
师:你什么意思啊?哈哈。
学子A:感觉就象押宝押对了一样,幸灾乐祸的。
学子B:对,有时在网上吧等等,有时在网上也没什么看的,也是挺无聊。等会就看看,看看师父在那个房间呀?有时看见师父在YY里的哪个地方就试试,用那个密码能不能进去?唉,进不去,就这样。习惯了,你看她,好几个月,每天打完坐以后就能看见师父,而且每天都能听到师父的教诲,真是每天都能觉得自己长进,我就在网上说,有妈妈真好,什么阿姨啊,是妈妈。妈妈真是好,都习惯了。
学子A:如果真习惯了,谁都愿意天天晚上在这趴着,除非自己扛不住了。有人在网上说,师父晚上上不上可以起一卦。这个卦算得出来吗?你可以试试啊。
师:你问问,会不会算出一星期八天来?
学子:能算出星期八来。老人家如果知道了,不能让你算对,所以能得出星期八来。
师:呵呵,星期八。以前他们在河南洛阳开国际易学研讨会,然后,我这是听人说的啊,他们算我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学子C:对,空中下来两个人,说:找他干什么,不准打扰他!
师:他听了以后郁闷呢。
学子D:我记得听一位师兄讲过,他说有人要算师父,唉,有人要算师父什么我忘了,结果他一算,不是算,好像是查师父什么,然后就是空中下来两个人,就是说他不许捣乱,好像是这样的。
学子A:是的,我记得好像是这样:有人算师父,然后有两个护法下来以后告诉说,无事休得干扰!反正特别严厉的两个护法。他一下就吓着了,吓得那个人当场就哆嗦了。
学子C:刚才说的事就象她说的那样,我的一个道家的朋友,在全国的周易界开会出现的情况。
学子:(打字)师父有问题请教。
师:师父没有问题请教。
嫣然:师父,想问不住一相和不挂一相的区别?
师:你们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学子E:不住一相和不挂一相的区别是吧?我的体会是说,不住一相就是师父原来讲的不挂一丝的意思;不挂一相是当你关注一念的意思。记得我问过师父,当时的感觉是不挂一相就是拿得起、放得下,放下的时候想都不想。拿起来的时候,因为你拿起来的时候是一念嘛,其他念跟我这一念没有任何关系,就是这样一个区别吧。不住一相讲它的本体,本体它是一丝不挂的,那么不挂一相是它的起用。这两个是区别在这。
师:嫣然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
嫣然:不住一相是究竟空吧,觉照是不是?然后,不挂一相是不是那种观照,万念归一念吧?
学子E:或者讲不住一相就是如如的,心如如;不挂一相是觉照。
师:嫣然你现在是不住一相,还是不挂一相?
嫣然:我也不清楚。
师:你现在是睡醒了,还是没睡觉?
嫣然:睡醒了。
师:睡醒了和没睡觉有区别吗?
嫣然:没区别。
师:怎么会没区别呢?吃饱了和肚子不饿有区别吗?
嫣然:没区别,也都是自然。
师:你们觉得呢?
学子:我觉得是有的。
师:我刚才说的这两个问题啊,一个是睡醒了,还是没睡觉,有区别吗?
众:有区别。
师:不饿和吃饱了有区别吗?
众:有区别。
师:那不住一相和不挂一相有区别吗?
众:有区别。
师:区别在哪里?哪个是吃饱了,哪个是肚子不饿?哪个是睡醒了,哪个是还没睡?
学子C:我觉得不住一相是觉行,不挂一相是觉照。
学子F:师父,不住一相是吃饱了,不挂一相是不饿。
师:大家讨论一下,我先不下结论。
学子C:不住一相肯定是指有相,但是不住一相;不挂一相是无相,没有相,那么挂,有相的,肯定是通过行显现出来的,所以它是觉行,达到了无住。不挂一相是内修的,就是觉照,肯定是。所以不住一相应该是不饿,因为它已经是圆满了;不挂一相应该是吃饱了。
学子A:我体会不是这种单一的对应关系吧。
师:嗯,你说说。
学子A:比如说睡醒了,他已经不困了,他肯定不会再去想这个困的问题。那还没睡的时候是两种情况:一种情况他可能会挂碍自己该睡了,现在还没睡呢;另外一种情况,虽然没睡,但是我仍然没有挂碍。其实任何一种状态下,比如说,是饱了、是饿了,是睡了、还是没睡,它都有一个住不住相的问题。
学子G:我觉得不住一相是不饿,不住一相可以说,他可以吃,也可以不吃。不挂一相那是吃饱了,吃饱了就不挂了。
学子:我觉得不住一相是顺缘吧,不挂一相是随缘。
学子A:比如,人饿的时候才会吃,已经饱的人谁都不会再想吃饭的问题,但是他可能挂在其他的事情上,他只不过不挂某一相而已。所以我觉得不应该是单一的这种关系。
学子G:但师父已经给我们限定在没睡和睡醒了,不饿和已经吃饱了这么两个角度。
学子A:对呀,我刚才说了,比如还没睡的人,那他也可能是住一相,也可能不住一相啊,或者不挂某一相。
学子G:不住一相他必然体会出他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他并不是一个单一的行为。
学子F:你体会一下这个吃饱了和不饿的区别在哪?
师:哈,其实――
学子F:其实吃饱了就是不饿。
师:对,对。
学子F:但是吃饱了就是不饿,这个本质上是一致的,你吃饱了肯定是不饿的了,但问题是吃饱了和不饿还是有细微的差别的。
学子G:吃饱了他就不能再吃了。
学子F:对,不饿,虽然是饱的一种特征,但是他可以吃。
学子G:所以他体现出不住嘛。
学子F:对,我跟你的意见一致。不住一相是不饿,不挂一相是吃饱了。
学子D:那你们怎么定义出不住一相是不饿啊?不住和不挂这俩有啥区分啊?
学子G:我觉得不住可以体现出无不住。
学子F:我体会住和挂的区别在哪儿呢?住好象是一种如如的状态,挂好象是一种自觉的状态。它俩个细微之处的差别,就在于一个好像是一种自觉的状态,一个好像是自然的状态,这么种感觉。
学子A:那不挂一丝和一丝不挂的区别呢?
学子F:和这个不一样,因为它俩的动词都是挂,区别只在一丝,这个地方的区别在于住和挂的区别。
学子A:不对。
学子D:我觉得不挂一相好像是挂了。
学子E:好像是不住一相讲的是本性。
学子B:好像不挂一相还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学子F:我觉得不住是一种自然的状态,不挂好象还有去有所的挂的感觉。或者还是用刚才惟钧说的那句话,不住是本性,不挂是主宰。好像比较接近一点,这种感觉。
学子A:我记得在QQ的时候,那会儿谈到不挂一丝、一丝不挂的时候,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学子F:不住一相,但我可以住很多相;不挂一相呢,我也可以挂很多相。所以这两个按你那种解释,这两个的性质是没办法区别的。
学子D:你看师父刚刚他说,“他挂了。”感觉是说,没睡,他要去睡了。然后,不住的呢,是不是就是另一种?
学子E:所以说不住一相就是不饿,不挂一相就是吃饱了。是这样的吗?
众:同意。
学子D:那师父刚才那个意思是什么呢?师父,如果那种的话,师父他就没睡,是吧?就按刚才这样理解的话。
学子G:我觉得刚才师父用了挂的意思啊,就是说他还是有相的,有相的就说他离开了,比如说。那也就是说,不挂一相还是有相的,他是吃饱了。而不住一相是不饿,我觉得是。
学子D:到底吃饱了和不饿,哪个是不住和不挂啊?
学子B:不饿是不住,我觉得不饿也不一定就是吃饱了。我辟谷好几天了,我不吃也不饿,所以不饿不一定是吃饱了。但吃饱了呢,肯定他是饿过他才吃。我理解是这样。那咱们都知道辟谷,辟谷是不吃,为什么不吃?不饿,没吃也不饿。
学子D:我觉得吃饱了就不想什么饿与不饿的问题了。你不饿的时候你说不饿,但是他可能也有个饿与不饿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吃饱了是不是那个不住的意思?
学子:他不饿就应该没有二元的对立吧?饿与不饿。
学子D:你不饿肯定还想一下吧?你想我不饿,因为我知道我没吃,但是你都吃饱了,肯定不会想你饿与不饿的问题吧。
学子:应该没吃是不住一相吧?
学子D:晕了。
学子G:我觉得不住呢,主要体现出他可以有,可以无。比如说不困的状态和不饿的状态,他可以吃也可以不吃,可以睡也可以不睡。但是不挂一相呢,它是比如睡醒了、吃饱了,他已经完成一个过程了,已经有相了。有这个相以后呢,他就不挂这个相了。
学子B:那这样说,不挂一相就是先拿起又放下。
学子D:您的意思是不挂指的可以拿起也可以放下?
学子F:反了,清凉。
学子G:不挂是无,我说一下,不挂是一种无的状态,而不住是空的状态。
学子C:不挂是觉,不住是觉行,啊个好?那肯定是觉行好。所以觉行就等于是不困,后者是睡醒了,也就是说吃了不饿。吃了不饿和那个不饿是差一个等级的,也就是光觉,并不等于觉行。
学子D:我觉得,已经吃饱了不用再吃了和已经吃饱了不能再吃了是两个思路。
学子F:吃饱了可以说是不用再吃了,同时还有一个也吃不下去了,也不能吃了。但吃不下去,如果能吃下去那就不叫吃饱了。但不饿是什么呢?他可以吃,也可以不吃,他才是如如的状态。
学子D:知道是说他走了,我的意思是说,师父说,他挂了。那他挂了到底是不住呢?不住一相,不挂一相?
学子:他走了还可以再来啊。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