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生命科学的历史使命

导读:吴泽恒先生在中国生命科学学会批准成立后的谈话。生命科学不但是国家和民族的事业,也是每一个人的事业。
刚才,三位专家对生命科学都做了十分精辟的论述。我认为,今天大家能坐到这里用心地听,有的同志还边听边思考,说明大家对生命科学已经开始有了接触,或者已经投身到生命科学这项事业之中。那么,应该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去推进我们的事业,也就是推进中国的生命科学事业?
最近,我听到很多人士,上至中央领导,下至普通老百姓,一听到“中国生命科学学会”的成立都十分高兴,或者赞扬几句,甚至在筹备“中生会”时有不少持不同意见的同志这时也会说:“不错,你们做了一件好事。”然而,我在听到他们的赞扬之后,也会有一种无名的无奈感。
我们筹备“中生会”的背景是,当时我受国家有关部门的邀请来到北京搞一些实验。在实验过程当中,当时有两位美国“超心灵研究学会”的这一机构的特异功能人物,他们到我们这边来,在石家庄,他们做了一些对他们十分有利,但同时对我们中国十分不好的事情。这件事的起因,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他们的这种能力,加上他们国家有组织化、整体化,并且是有步骤地不仅仅把手伸到中国,甚至还伸到其它国家,去索取他们认为要索取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我来到北京,当时我根本不懂什么叫“气功”,因为我们不叫“气功”,人们把它贴上这个标签,那么我也况且把它接受,把它叫“气功”。当时我们实验小组里有几位对外界来说还不太出名的所谓的“气功师”,有关人员给我们命名的。我们发现了问题之后,联合起来奋起反击他们,第一,将他们从我们手中索取的东西夺回来,同时把他们驱逐出去,那是一场无声的较量,那这是功能与功能之间的较量。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感触很多,再加上一些其它一些原因,我们从1990年就开始筹备“中国生命科学学会”。
记得最初筹备的时候,筹备组就设在我的一个学生家里,只有几个人,一穷二白,在没有任何支持的情况下开始筹备,但我们的几个同志都觉得非常津津有味,大家不停地运作,白天正常上班,下班以后就把精力都放到这边来了。当时,我还在另外一个科研机构任职,搞一些科研,有些是绝密性的科研。其中再多的苦衷我不想讲了,只是想尽量把筹备工作搞好。另外,我也有一些稿费,在机关讲学有一些补助费,但我只把自己每月的生活费定在14元。我们有的同志可以说是倾家荡产,把能卖的都拿出去卖了。“中生会”就是这么筹备起来的。
筹备到一定阶段以后,我们感到有很多压力,什么压力呢?每当我们拿着所取得的可以公开或者不能公开的科研成果,包括数据,找某些人或某些单位的时候,他们一看,说:“不错,都挺好,很有前途,但你应该到哪个单位、哪个部门去。”好,我们到那个部门去了,但那里的人还是照样不变地这样讲。到最后我发现,生命科学的整体思想人们接受,生命科学对现代科学将会起到什么作用,或者说在人类的未来社会中它能够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不仅是政治家和科学家,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从现在的社会系统、经济系统,到生命系统,已经出现了很多以现代科学手段无法解决的问题,也唯有用生命科学才能解决,大家都非常赞同这一点。到最后呢,“我支持你,可是现在我有什么样的问题,你先帮我解决。解决了我就信,不解决我就不信。”
这时我就想:我如果用这种方法一天解决十个人的问题,中国十二亿人口,我解决了一批又来一批,这样,中国的生命科学事业没办法搞下去。同时,无论一项什么样的事业,于国于民再好,但对相关人员的切身利益没什么好处时,往往第一,他采取观望态度;第二,他置之不理;第三,他感到有关部门已经受到这种新生事物冲击的时候,明明知道你是正确的,但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他也会起来反对你。所以,想起这些,我会哀叹一句:这是中国人的悲哀。
中国确实就是这样。如果每一个人,当你在抱怨社会,或者已经发现社会出现了什么样的弊端的时候,当你已经发现科学出现了不平衡的时候,要知道,你也是社会中的一分子,你是随波逐流,还是站在科学的角度,积极地去扭转它?大家都说,最好我们的科技发展模式能够怎么样怎么样,但是张三等李四去做,李四等张三去做,谁都在等,到最后不但谁都没有去做,还都在怨别人,都把责任推给对方,搞得乱七八糟,一团糟。现在,仅仅就生命科学而言,在科技队伍里面,我想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认为谁都知道应该去改变现在的社会系统,或者应该去做些什么,但谁都不愿意去做,这是第一悲哀。
第二悲哀呢,当时我吴泽恒为生命科学去求人,我们不说自己的理想多么崇高,只是认为这项事业对我们的社会非常有益。去求人支持这项事业的时候,似乎我是一个“乞丐”,在向别人“乞求”,让他“施舍”一点同情。那个时候我觉得很可怜,真的很可怜。他不施舍我也没办法,当他施舍的时候,我们又为了些什么?我们“中生会”什么都没有,无权无利,我们只有付出劳动、付出心血,只有负起责任,个人没有什么可以获得的。我们又为了什么?人们很不公平,他认为在为你办一件事情,然后你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在感恩戴德之余,你还要老老实实,甚至要流着眼泪把事情做好。
在这种情况下我去了国外,最先考察了三个国家——苏联、美国、日本,那这个时候更使我无地自容。他们各自的国家已经有了“超心灵计划”、“脑的十年”、“二十一世纪人类前沿科学计划”等等。他们早在七十年代,尤其是日本和美国,他们叫“超心理学”,没有叫“生命科学”,他们的研究也很片面(这点我们过一会儿再讲),但他们在七十年代已经将这些运用在军事、国防、科技、经济,并且不断地来掠夺中国,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在欺压中国。这使我想起我们祖先“四大发明”中的火药,最终八国联军把你打得惨败。火药是中国祖先发明的,但最终被别人拿来欺压你。我为什么这样讲?因为从苏联到日本、到美国,它们这些机构的主要负责人都是从中国外流出去的,几乎90%是中国籍,或是华裔,他们有些是自愿或不自愿,情愿或不情愿服务于其他国家,然后,用我们祖先的这种东西,反过来对中国从各个方面进行掠夺和侵略。这个时候,我更是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当我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出来?”他们讲了他们的苦衷,我认为与我大致相同,就是我们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应当怎样做(我现在讲些话,如果大家有保留意见,我们以后可以再交流)。对于已经获得超常生物功能的人,对于一个已经完善人格的人,他起码能知道天命,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他不会去做不应该做的事情,也不是为了要达到自己的什么个人目的。我吴泽恒要是为了自己,一年可以赚一个亿,毫不夸口,开一个小小的诊所就行了。
他们为什么要出去?有诸多原因,大家可以想一想。
最后,我只能是,第一,对他们表示同情,我说,没办法。第二,我用一句话对他们说:“如果一个家庭,非常贫穷,在家政不兴的时候,作为家庭的子女,他要解决家庭的根本办法,就是从多个角度去促进这个家庭的发展,而不是去抛离这个家庭。他乡虽美,总会有寄人篱下之感。其它地方再美,你也是寄人篱下,要看着别人脸色行事,而你还要好好地为他们服务,如果服务不好了,他一脚把你踢出去。”所以在那个时候,我跟他们说:中国已经在筹备中国生命科学学会,我希望你们能够站在民族和国家大业上,能够回来,来服务于我们这个国土。到最后我觉得很高兴,他们都已经答应。在他们答应的时候,我在想:他们虽然答应了,但我把他们请回来,如何安置他们?他们的衣食住行怎么安置?“中生会”没有这个能力,他们先到“国际生命科学研究中心”去,因为它的总部设在香港,那时我可以用国际上的钱来养他们,然后所研究的课题,首先必须是中国的。他们听了也非常高兴,说我们终于能够为自己的国家做我们的事情。他们相当高兴,那我也相当高兴。
我们从筹备“中国生命科学学会”到现在,我们所走的路子,有鲜花、有苦酒,一个决定要做的事情,那么必然要有这种心理准备。我要讲的是,一项事业,它不是张三、李四的事业,它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事业。那么,如果有更多更多的人去同情它、支持它,起码不要反对它,或是在事业的发展当中不要设立障碍,我认为这已是我国生命科学的大幸。
当然,我们认为我们不会使大家失望,我们也不会让这个国家和民族失望。为什么说我们会有这个把握呢?我们能够搞出的东西比别人好得我!因为我发现美国、日本、苏联,它们在生命科学方面在搞什么“气的本质”,他们是研究一种思维波和本身红外线的两种能量,就是质量与能量之间的演化,利用这两者去研究一种光子,用粒子的推动形式或光子的演化形式,去解决所谓的“特异功能”。那这样的话就完啦,他们绝对没办法揭示生命真正的本原到底在什么地方,因为它是一个单方面。比如说我们现在把它叫做“气功”,这个名词就已经把它限制在这个圈子里面了,只能是在研究“气的本质”,并没有研究生命。
所谓的“超常”其实很简单,有如骑单车,你们在座的学过骑单车,而我没学过,我就不会骑,你就会。这不是与生俱来的你就会骑,我就不会,只因为我没有学过,如果我学了,我就会。而在我不会骑单车的时候,因为你会骑了,我就羡慕你,认为你很厉害,那我也无妨说你具有“超常功能”。但等我学会骑车以后,我跟你一样。
在学的时候,首先端正自己的观念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比如说医学,我学的是古典医学,没有现代医学的知识,传统医学认为身体出现任何疾病,除了微生物的传染之外,其病因是心理因素导致生理因素失衡,引起内分泌系统的紊乱。这一点,我们大家可以搞一个实验,从现在开始连续半个小时想你肚子痛,使劲想,很快你的肚子就会痛起来。因为,首先在你的思维系统里面已经设定了一个“肚子痛”的指令,你的神经中枢接受了这个指令,就是说你的“司令部”已经给其它“部门”——身体的众多系统下达了一个命令,这是最高的指示,而这个最高指示必须“全国”执行,你的中枢神经会直接影响到你的内分泌系统、免疫系统,乃至血液循环系统,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它们接受了“肚子痛”的指令,就会按照这个指令去执行、去操作,最终完成任务,肚子就痛起来。道理就这样简单。
我们现在所说的超常生物功能态,为什么有的人怎么也学不会,而有的人一进入这个状态立即就学会了?在这方面,我有很多学生,其中的一人今天在场,她没学几天,她现在拥有什么功能?就超常而言,用传统的术语来说,她具有“宿命通”和“天眼通”,她不仅能看到阳性物质,还能够看到阴性的物质。以信息与能量,以这种粒子推动形式存在的另外一种物质——阴性物质,包括我们的信息、思想波、阴性阳性的,她完全能够看到,这是第一。第二,她具有宿命通。宿命通就是说,一个人把某一物体放在这个地方,她可以知道昨天它是从哪里被拿来的。另外,你现在想什么她可能会清楚。她进入状态非常快,因为其一,我给她这个环境,就是我给她“学自行车”的环境。其二,她达到了“我一定把它学会,并且我相信能够学会”。其三,“我完全服从我的教练,他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不跟他抵抗,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因为他会我不会。”她的思想非常明朗,并没有什么犹豫:“我会还是不会?我能不能学?唉,试试看吧,看你教的对不对。你让我往东走,我偏要往西走,你让我往前走,我就偏偏往后退。”如果这样想,你就没办法学会,不可能学会,你还没有骑上去就心惊肉跳,或者,你不是强逼我学单车吗?我就故意不学,我就一下子摔倒,或自己给自己捣乱。这样,你就没办法学好。同样,在超常生物功能训练这方面,或在功能激发这方面,你的思想意识和你的态度只要不符合整体和谐的状态,就不可能学好,因为你自己就在抵制自己的功能。
我有很多学生,他们学习了三、四年什么功能也没有。还有一些病人在找我治病的时候,我让他练功,而他越练越病重,原因是他没有把心扉打开。比如,给他治疗时让他入静,他不,“我就偏不入静”,他就想试探一下我的功能怎么样,让他意念什么地方,他偏不意念什么地方。当然,病不但没有治好,反而加重了。为什么会加重了呢?因为从生物磁场来说,我的生物功能要比他的不知强多少倍,我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磁场比我的弱很多,因为我经过系统地训练和开发,而他没有。就相当于我穿两件衣服,在零下10度能够随便在外面走,而他是外面有二、三级风身上就要穿得圆圆的,如果让他脱掉棉衣象我这样,他就会冻死。如果他主动接受我的功能、能量,它会自动地传递和自动地交换,因为在他那里某些方面呈阴性,而我呢,阳刚。我的能量比他强,他就会接受我的能量,这是第一。
第二,对方只有一个敌人,我突然派出一个排的兵力,那我肯定把他消灭掉,对不对?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不会死。因为对方的生物磁场比我的弱,就无法跟我抵抗。如果我一给他输送能量他就抵抗,叫他放松他不放松,就变成我支援他,他向我抵抗,就象打仗,我派兵支援他,他却向我开火,他向我开火我肯定还击,最后失败的肯定是他。道理是一样的。当他抵抗以后,最后他的病情就会加重。
所以,为什么说有些人会,有些人不会?有些人快,有些人慢?我在讲生命科学,有人听得津津有味,然后说:“我身体有什么什么病,如果你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信。”有时候我真想骂他一句,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非要你信?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你才信,你不信又能把我怎么样?有时真的很生气,好心告诉他现在应该这样这样,他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他的家庭会出现什么事情。“说那么多没意思,我不信,你现在先把我的问题解决了我就信。”我为什么要你信?你信不信我还是我。
针对这类情况,有时我也采用特殊的办法。我刚到北京的时候,曾给一个人治过病,这个人是以前的一位部长。因为我当时刚给徐帅治过病,徐帅的一个亲戚就把我引荐给这位部长,他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在北京立足或怎么样。
去了以后,部长第一句话就说:“我不信气功,不信特异功能。”
我说:“为什么?”
“包括气功名家在内,没有一个人能把我的病治好。”
我立即“捧场”:“太好了,应该不信,他们真不象话!”我又说:“但首先你应当立即解散卫生部,然后让那些中西医师全都回家,转行、转业,因为你贵为部长,国内最尖端的医师肯定都找遍了,他们都没把你的病治好,你应当先不信他们,然后你才能不信气功师。”
我一讲,他不说话了。
我又说:“好吧,虽然你不信,但不一定治不了你的病它就不存在,起码气功治好了很多人的病。现在,第一,你有脑血栓,第二,你的心率不齐,就是供血不足,第三,你的前列腺肥大。”
我这么一说,这位部长转过身骂他的秘书:“谁让你把我的病告诉他了?”
他的秘书吓得心里乱跳,急忙申辩:“你刚跟他见面,我也是刚见面,你跟他不认识,我跟他也不认识。我哪有时间把你的病告诉他?”
部长说:“嗯,有点道理,我的病给你猜对了。”
我说:“嗯,还是猜出来的,猜对了。”
“那你现在能不能把我的病治好?”
“已经好了。”
“又来了,我所以不信就是这个样子,动不动就说得神乎其神的。”
“不信的话,我们就在卫生部,马上用仪器查吧。”
他一查,真的脑血栓没了、通了,前列腺肥大没了,心率供血正常了,他不说话了。
我问他:“你现在信不信?”
他说:“我服了,但还是不信。”
“既然你服了,为什么还是不信?”
“对呀,只听你讲我的病好了,又没看你动一下手,你又没动手术,又不给我吃药,你理论依据不能成立,说不定你在我的仪器里面搞了什么假动作。”
“好,部长,既然这样,我能够把你的病拿掉,现在也可以把你的病还给你,然后你信不信与我无关,我也不想让你给我什么,我也不求什么,把病再还给你。”
“哎,别别,我信了。”
我说:“你信了?那好,首先我对你提一个要求,从现在开始对气功师要有一个明确的认定。”
过了几天,卫生部成立了气功研究会,然后立即委托中医药管理局对气功师发医疗证书,让他们取得行医资格。象这样的例子很多。
我们从筹备开始,一道关卡一道关卡地过,每一道关卡都是这样过的。本来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我认为这是一项非常正义的事业,非常伟大的事业,而且必须去做,不做就不行。有时一想,算了吧,我干吗这么辛苦?我活得好好的,何苦?但又一想,不做不行,因为已经知道了,如果不做好象对不起自己。当看到其他国家,无论从国防、军事、科技、经济、文化哪一方面,它们总是在用这种方法来偷我们东西的时候,一想到就要跳起来,我堂堂中华民族为什么要让他们这样?!那时候就会主动出来管他们。比如,他们搞的一些间谍活动,完全不用去撬你的保险柜,远在几千里之外就能把中国的东西拿走。想一想,如果中国不用说每一个人都有特异功能,十二亿人中有三万到四万人的向心力一致,大家的观点、认识全部是统一的,就会自然而然在我们国土的范围内形成非常强大的保护圈和信息圈,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进来,他们的信息就冲不进来,在国境边缘就很容易让我们给打回去。但是现在办不到。
我发现中国的气功界仍是,第一,要么就是江湖骗子,要么就是窝里斗,练了三天出去就是气功大师、气功祖师、气功宗师,然后赚了一点钱屁股一拍就走,谁是他的学生他都不认识。第二,我是练佛家功的,他是练道家功的,好,我一定要把他说得臭不可闻,我就非常香,而且在有形或者无形之中导引我的学生和别的功派的学生对抗,甚至是打架,什么都有。然后呢,功派众多,练功的人也多,而练功的人没有能把思想统一在一个领域里面,彼此都在拉山头、搞宗派、争权夺利,彼此在斗。这样,哪里有办法来抵制外患?自己就已经乱套了。
其它系统也都有这种情况出现,这又使我失望。当然,我会规范我的学生不准怎么怎么做,但毕竟我们为数不多。全国那么多气功大师、气功祖师应该彼此取长补短,达到共识,然后把这件事当成一项事业去做,不要作为一种商业或赚钱工具在窝里斗。
在这种背景下,我们创办了生命科学学会,它给我们带来动力,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阻力,因为从某种角度来说,它是以超常为主,不是以寻常为主。现在搞寻常已经搞不出什么东西,比如,对医学来说,消灭癌细胞、治疗爱滋病,另外,对于能源再生技术等等,以寻常手段都没有办法搞出来,必须用超常去搞。然而,一有超常就涉及到特异功能,而涉及到特异功能就涉及到气功流派,一到气功流派那就什么都来了,冷不防给你一下,打你个措手不及,而你还要筹备中生会,又要预防这些事情。
有时候碰到一些观点非常明确的人,他们说:“对,很对,应该这么做,应该这么想,但是中国有这么多人,反正我不做,由别人去做。”如果每个人都这么想、都这么做,那么历史将重演八国联军用中国发明的火药制造出火枪大炮来打中国的现实。在不久的将来,十几、二十几年后,全球会出现一场不用枪炮的战争,这是一种无声无息的战争,也就是各国科学与科学之间的较量,以特异信息来说,就是超常功能与超常功能之间的较量,说得严重一点,就是超级战争。那个时候,悲惨的历史可能会在我国重演。
从我们的角度,也就是站在中国生命科学的立场上,实际上我们没有什么可求,只希望你认识到这是一项宏伟的事业,我们恳求每一个中国人,站在中国生命科学的立场上,因为人就是生命中的一分子。我们也希望,每一个中国人,每一位华夏子孙,当意识到或接受了生命科学是一项非常远大、利国利民的事业的时候,都能爱护它、支持它,让它能够茁壮成长,尽管生命科学学会刚刚诞生,它的能力还很有限,尽管它现在还不能够给你什么。我相信它最终不会让中国失望,也决不会让在座的每一个人失望,因为它已经下决心去做,并且我深信有能力去做,而缺乏的只是众人的支持和参与。
我认为中国的生命科学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它所倡导的事业,它立足于社会系统、经济系统和生命系统这三大系统。我们倡导的生命科学,以综合整体思路来进行研究,我相信在我们人类的二十一世纪,将在人类的科技史上写下非常光辉的一页。进入二十一世纪的相当长的时间将是生命科学的时代,那个时候,如果中国生命科学学会或中国的生命科学事业能够处于世界的领先地位,中国的生命科学将会领导世界科技发展的潮流,任何社会系统,乃至于政治系统、经济系统,它们的模式都将依照生命科学的模式建立,它必然会领导社会系统、经济系统,乃至于政治系统。我相信到那个时候,从科技发展本身来看,中国的生命科学可以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由此带动社会系统,乃至于政治系统、经济系统,它将可以促进世界上这三个系统的发展。并且,在国家与国家之间,地区与地区之间,它可以平衡生命态和系统与系统之间的关系。那时,我相信我们的民族和我们的国家,从民族地位到政治地位将是一个飞跃;那时,我相信在我们走出国门的时候都会感到自豪,都会觉得作为一个中国人很了不起,不会象现在有些人,出国后好象比别人矮一等一样。
小到个体,一个人希望身体健康、智力开发、生活美满、家庭幸福,还是想要未老先衰、智力低下、家庭破裂?两条路由你自己选择,任何人都干预不了你,也左右不了你,路由你自己去选择。大到一个局部地区或一个团体,乃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乃至全人类,这两条路很明显,要走哪条路由你自己决定。当然,一个家庭也好,一个国家也好,乃至全人类,群体是由无数个个体组成的,你在做,他也在做,你已经这样做了,他也这样做了,在无数个个体的共同努力之下,这项事业也就形成了。
今天讲了中国生命科学的历史使命、它的诞生、它的经历;讲了生命科学事业对每一个人,包括对社会的要求和期望;同时也讲出中国生命科学学会将会怎么样去做。我们将脚踏实地、实事求是,站在一个整体协调的角度去走我们的路,因为生命本身是一个整体。同时也发了些牢骚,诉说一下我们的辛酸。
说到要达到什么目的,无非是想增进我们彼此之间更深地了解,更重要的是,大家可能已经一只脚在门内,一只脚在门外了,现在通过我们不断地心灵与心灵之间的撞击,你能够把两只脚都迈进来,甚至能往前走,到最后我们就会走到一起,因为生命科学关系到每一个人,人是生命的一分子,生命科学也是每一个人的事业。
最后,我作为“中生会”的发起人之一,代表我们在座的,也代表中生会筹备委员会,要求大家对它给予更多的关心和支持,站在我们大家的立场上,也要求全社会来关心它、支持它。如果能这样,我认为我们的干劲就会更加十足,我们不会使你们失望,我们也不会让大家失望。
(1994年12月27 日 北京中国新闻社礼堂)

发表时间: 1994年12月27 日
作 者: 吴泽恒 字体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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